『漁父』

屈原既放,游於江潭,行吟澤畔,顏色憔悴,形容枯槁。漁父見而問之。

曰:「子非三閭大夫與?何故至於斯。」

屈原曰:「舉世皆濁我獨清,眾人皆醉我獨醒,是以見放。」

漁父曰:「聖人不凝滯於物,而能與世推移。世人皆濁,何不淈其泥而揚其波?眾人皆醉,何不餔其糟而歠其釃?何故深思高舉,自令放為?」

屈原曰:「吾聞之,新沐者必彈冠,新浴者必振衣。安能以身之察察,受物之汶汶者乎?寧赴湘流,葬於江魚之腹中。安能以皓之白,而蒙世俗之塵埃乎?」

漁父莞爾而笑,鼓枻而去。歌曰:「滄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吾纓,滄浪之水濁兮,可以濯吾足。」遂去不復與言。

 

 

近來,身處又黑又濁泥水中。

我雖早早爬上岸,但還是被這灘泥水濺得滿身心傷。

無法如這漁夫所說隨波逐流,就連用這灘水來濯我足我都萬般不願意!

身邊人說他懂我就好不需要去和任何人解釋...。

是這樣嗎?我怎麼好懂屈原的心情!

清者自清真的適用在這裡嗎?

揹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,莫名其妙被推入這黑泥坑,還只能住嘴?

好悶!

不過後來快速的轉念,知道老天爺總會適時的幫我剔除一些偽善和不真實。

對我來說也是好事!

是逆緣就不用珍惜,不必覺得為何是這樣。

作如是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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